Rachel_雨茉

养老中

【新兰】起风了-06.

*黑手党paro异能paro

*开学前最后一更。怕是以后再也见不到我了。【毕竟我进了监狱。

*小天使们请给我评论!好坏都可以的【鞠躬!看我星星眼

*我保证,这会是第一次也是(结局前)最后一次从兰的视角写她的心理活动!

06.

“所以呢,新一,你是否考虑解释一下刚才你脚边上躺倒的那位发生了什么,你是犯了什么事才被人拿枪这么指着,还有这个点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好嘛这家伙根本不是来救我于水火之中的是来看我好戏的吧喂!!!

工藤新一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些委屈。

“我只是绕路过来看看情况,刚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还没等我好好调查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你优秀的部下发现了。”换谁突然被别人用枪指着也不能束手就擒吧,更何况我只是自卫,条件反射啊,要是这点儿反应都没有我早就死了上百遍了好吗,理解一下啊!
兰在一旁呵呵地笑了笑,被用枪指着?我才不信,那位“优秀的部下”估计连枪都还没掏出来就被你放倒了吧。
新一用手指摸摸鼻子,心想我也没那么厉害吧,…虽说也差不多吧。

“那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吧?”
工藤新一叹了一口气,考虑从哪个地方讲起。至少毛利兰立刻让部下解除武装放了他一条生路他已经十分感动了。

“嗯…昨天和你告别以后我就搭着铃木的车回家了,”工藤新一望着毛利兰身后那些壮汉们恢复了忙碌而秩序井然的样子,简单组织了一下语言,解释说,“本来今天有要去总部下设的事务所处理一下琐碎事的任务,而且昨天的事有些在意,睡不安稳,干脆早点去事务所先把卫生搞定算了。”
“然而你绕道来的港口,不是吗?”毛利兰问,“你这慢悠悠的样子可不像是接到通知来处理任务的基层人员。”
“临时起意而已。”新一将视线径直转向兰,说,“昨晚你说的异能力者被害事件,对那个很在意。”
“在意到没有任何情报的情况下第二天天没亮就直奔港口的理由?”
“上次被害的人是侦探社的实习事务员圆谷光彦。”

毛利兰“唔”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你认识他啊?”
新一颇有些不解地皱了皱眉头,还是回答了她:“嗯,在辖区里办事的时候碰到过他,我帮他找到了走丢的猫咪。”
神一般的邂逅。毛利兰满心都是漂浮的省略号,她也就用这样的表情看着工藤新一。
新一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那不是重点啊。”
“…抱歉,你继续讲。”

工藤新一清了清嗓子,右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作出一个“三”的手势——兰对此很熟悉,每次新一给她们阐述推理过程列出疑点的时候总会摆出这个手势。也不知道谁教的,总有点装腔作势的感觉。

“圆谷君与之前五名被害者有很大不同。第一,身份。他是侦探社的实习事务员,而之前所有的被害者都是在普通的公司工作,生活中很少使用异能的个体。
“第二,时间。一个半月里出现五名被害者,抛除圆谷君,基本上是每十天出现一名死者。但只有圆谷君是在上一名遇害者出现后第七天就被杀害。如果凶手继续坚持每十天死一个人的‘信条’的话,那今天就是第十天。所以我今天才会来看看情况。
“至于第三点,我觉得这才是切入点——异能。”
“哦关于这点,黑羽他已经发现了。”毛利兰侧过脸去用拇指指了指那边的黑羽快斗,估计是兰在忙着没人给他善后,他终于好好工作露出一点负责人的态度来了。
“哦,你的那个搭档吗?”工藤新一顺着兰指的方向看到了深色风衣的兰的搭档,他并不是不认识,但的确没说过话。
“…是,那家伙也就脑子还有点用。”毛利兰简单粗暴地把新一的注意力转移回来,“前几个人都是强大异能的持有者,只有这个圆谷光彦不是,对吧。”
“没错,所以圆谷君是意外被他们盯上的对象,原因很可能是身份或异能之一。”新一说,“同时通过这一点可以推断,这次的被害者也是很厉害的异能者,并且看来…是Tower的某号人物呢。”

说到这儿,工藤新一垂下眼眸,没有在看兰或者其他地方,只是那双比毛利兰更加明亮的蓝色瞳孔不知为何暗淡了一瞬,一抹旁人无法理解的锐利的光便从中掠过。身边的毛利兰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视线很快就移开了。她可能没有察觉,也可能是习惯了,这个人身上的某些地方就算是对她来说也仍然是个谜。

“的确是这样。”兰沉吟许久后认可地点了点头,“作为交换,详细情况我来告诉你好了。”
“那真是帮大忙了。”工藤新一弯起嘴角,冲毛利兰笑了笑,“那我先问一下,被害者的异能是什么?是不是像你这样的『改变自然系』?”
毛利兰愣着眨了眨眼:“的确是…他的异能是操纵自然界中的电……怎么了?”

“刚才工藤新一先生被‘抓’住的地方,我们发现了可疑的痕迹。”

听到熟悉的声音,毛利兰挑了挑眉毛,低着头用手捏了下鼻翼两侧,似是很头大的样子,工藤新一向她身后看,一个长相跟自己很相似的青年微笑着冲他打了打招呼。
“初次见面,工藤新一先生。玩推理游戏的时候带上我会比带上十个兰好用得多哦——”
“你这是逼着我要把你的嘴缝上吗!?”
“当然,打实战的时候带上兰会比带十只牧羊犬还要管用的……”
“现在、立刻、马上,滚到我视线范围外的地方去!”

一旁观战的工藤新一和那些部下们不只是内心飘过满满的省略号,无奈二字都已经写在脸上了。吵的热火朝天根本不给他留插话进入的空隙,不愧是Tower的高层人员,这绝对比昨天那个社员和他妻子的情感纠纷难解决多了。工藤新一表情复杂地摇了摇头。

与自己的搭档吵闹的同时,黑羽快斗看似漫不经心却一直不忘观察着一旁无奈观战的英俊青年。

工藤新一。

他在心里默默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不感兴趣是一回事,知不知道则是另一回事。黑羽快斗并不是对自己搭档的社交圈一无所知,至少,工藤新一和铃木园子他都认识。
铃木园子的话偶尔会在Tower旗下公司的宴会上见到。而工藤新一,除了不止一次在任务时瞥见他混在一群基层成员里以外,他还在一次剿灭毒枭的任务里帮了毛利兰一把。
即便那个任务的巨大成功就是为自己最看不顺眼的搭档登上最高干部之位铺上的最后一阶台阶,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只是私下里查了查这个名为工藤新一的男人的底细。
档案干净,口碑极好,持有一个奇怪的信条因此一直不被重用,还会把基层人员那点微薄的工资用在辖区内的孤儿们身上。
在怪人云集的Tower里,这个人的不可思议也是数一数二了。
按常理说,履历如此反常地干净,这种人根本进不了Tower,他恐怕是两三年前城市内乱火拼频发的时期因人手不够而被纳入系统的,但现在发现也不算晚,立即进行人事处理才是正确的。——但这个世界早就不正常了。一个两三年的基层人员被高级干部调查档案这件事本身就很少见,更何况底层人员对组织没有半点威胁,黑羽快斗也懒得管他那个一根筋的搭档是不是这么想的,那个人于他也是没有关系的。
掐算着时间觉得毛利兰好像差不多该打够了,他又余光瞥了一眼工藤新一,哦,他似乎打算过来拉架了。
这个人绝对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他究竟……

拳头可是不长眼的,只是稍微分了点神,脸颊就吃了一记拳头。他退了几步,冤屈地大喊着好疼啊你也不收敛着点,可刚才的思考丝毫没有被打断,眼底积攒了一片厚厚的漠然。
他究竟为什么决定,再不杀人了。

…………

“所以说,你也觉得那片痕迹跟松井先生本人有关,对吧。”
黑羽快斗捂着被赏了一记摆拳的脸颊,面色平静地说。
工藤新一点点头。天知道他是有多大的勇气在这两个人怀着不打死你不算完的劲头打算再来一回合的时候,简单粗暴地用任务等字眼强行转移话题。这两个人也算(在别人面前)很有理智,比划了两下就收了手。
“那片痕迹到底是什么?”毛利兰问。
“一个焦黑的圆形。成因不是火烧的话……”工藤新一眯起眼睛,“就是雷轰。”
“顺便一提,虽然被人处理过,但那里检验出明显的血液痕迹,出血量非同一般。”黑羽快斗说,“这说明松井先生和别人战斗过,并且杀了一个人。”
听到这儿,毛利兰紧紧锁住眉头。事情越来越奇怪了。杀人者的身份和目的,侦探社社员圆谷光彦被害的原因,松井先生的身份以及他被害的原因和过程。不仅没有清晰,一切显得更加扑朔迷离。
“你怎么看?”
工藤新一突然被毛利兰扯了扯袖子:“我也不是万能的啊,现在情报不足,就算你这么问……”
“我知道了。”工藤新一一愣,看着一脸笃定的兰,她接着说,“既然情报不足,我们得加大情报收集的力度。——话是这么说,这群幽灵一般的家伙根本没留下更多的纰漏啊。”

“不好!”工藤新一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在两人疑惑的目光洗礼下,他很不好意思地解释说,“抱歉抱歉,我还有别的工作,再不走的话就来不及了。”
“然后呢?”Tower最高干部大人歪着脑袋,不解地问。
“然后?会被解雇的!”

看着工藤新一着急的样子,毛利兰反而说不出什么“以我的名义替你请假”这种话来了,只好说了句“您一路走好”。
就在新一跟两位高层人员道别后,他突然转过身来,轻声说:

“我说,情报收集的话,有个成语叫做——‘欲擒故纵’,不是吗。”

黑羽快斗脑子里啪的一声灵光一闪,他立刻转过头去看毛利兰。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很明显,他们想的是一件事情。

“真是厉害,那就是传说中的『超推理』吗。”看着说出“点睛之语”的工藤新一逐渐走远,黑羽快斗不禁感叹。
毛利兰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沉吟许久,才小声地说:“不仅有那个异能,自身能力还特别强,那家伙实在是强得超乎想象。要是肯放弃那个绝不杀人的麻烦的信条,他肯定是Tower里数一数二的人物。”

评价居然这么高吗。黑羽快斗有些惊讶,在他印象里,出于强者与生俱来的骄傲,很少有人能得到毛利兰的认可。这样的强者竟然能对一个基层成员给出这么高的评价,的确是在黑羽的意料之外。

工藤新一所拥有的类似“超推理”一般的能力,既让人佩服又会让一些人害怕。这些超乎常人的能力总是祸福相依,就像毛利兰从来都没有听说有什么“方便”的异能力一样——不知道工藤新一自己可曾有过对自己拥有的力量感到恐惧过。
每次毛利兰对工藤新一感叹他的才能实在浪费了,新一总是喝着自己的酒,总是报以淡淡的微笑。从不反驳,也未曾承认过。

海上的大雾还未消散,遥远的天边早已泛起了鱼肚白,就在工藤新一的身后,一轮模模糊糊的红日悄然升起,给这片土地带来秋日里的温暖。可是为什么呢,毛利兰丝毫感受不到新一天的阳光带来的温暖,而浮现在眼前的那个青年和他淡淡的微笑也似是远在天边。
那笑里带着些复杂的情愫。是什么呢?是无奈,怀念,或者是苦涩?对此毛利兰着实说不准,只觉得那太远了,还有些不真实。

是那种即便伸出手,也碰不到,抓不住的感觉。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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